我这个人,平日里总被朋友们称作“老成持重”的那一个。工作上稳扎稳打,生活里从不乱来,摄影是我的小爱好,偶尔帮人拍拍婚礼什么的,也算是一种低调的消遣。可谁能想到,一杯酒下肚,那层伪装的盔甲就碎得一干二净?几年前的那场婚宴,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场合,却成了我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意外——一场夹杂着酒精、欲望和罪恶感的偷情狂欢。它像一枚定时炸弹,埋在心底,每每回想,都让我脊背发凉,却又忍不住心跳加速。
那天,哥们儿结婚,我早早扛着相机在现场忙活。婚礼进行得热热闹闹,宾客们推杯换盏,笑声不断。就在宴席开场前,一对小夫妻姗姗来迟——老王和他那娇艳欲滴的老婆小丽。我们仨算得上熟人了。老王是圈里老油条,爱喝酒爱吹牛,平时聚会总爱拉着我拼酒;小丽呢,人美得像一朵带刺的玫瑰,我们小区长大的,偶尔打打麻将,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总能把我逗乐。我呢,仗着自己那点小幽默,牌桌上总爱抛出几句荤段子,逗得她花枝乱颤,咯咯直笑。有几次玩到深夜,散场后我开车送她回家,车里灯光昏黄,她靠在副驾上,聊着些鸡毛蒜皮的闲话——工作压力、老公的糗事、她对未来的小幻想。那种暧昧,像空气里弥漫的烟雾,隐隐约约,却又让人上瘾。我知道界限在哪,从没越雷池半步。可那天,一切都变了。
帮忙的我们这些“后勤兵”,婚宴散场后才轮得上吃喝。等我终于坐下,桌上已是一片狼藉,酒瓶东倒西歪。抬头一看,正巧撞见老王和小丽从宴席区晃悠出来。老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脚步虚浮,显然已喝高了。我纯属客套,扬声招呼:“老王,来来,坐这儿续杯!都是自己人,热闹热闹!”他眯着眼打量我们这桌,认出几个熟脸,嘿嘿一笑,二话不说就挤了进来。小丽本想拉他走,可见他兴致勃勃,也就没多管,笑着冲我点点头:“那你帮我看着点他啊,我先走一步。”她那眼神,带着点无奈,却又藏着丝调侃,仿佛在说:“你这家伙,又要祸害我老公了?”
酒过三巡,老王彻底趴下了。舌头打结,话不成句,我一看这架势,得负责送佛送上西。架起他那沉甸甸的身子,打车直奔他们家。车上,他还迷迷糊糊地嘟囔着“小丽……小丽……”,我心想,这家伙平时牛哄哄的,现在倒像个孩子。到了小区门口,小丽已等在楼下,身上换了件薄如蝉翼的蕾丝睡裙,月光下,那曲线若隐若现。她开门迎我们进去,轻手轻脚地帮我把他拖进卧室。安顿他躺下时,老王已鼾声如雷,睡得死沉,像一头被下了药的猪。我们俩合力给他盖好被子,她弯腰时,睡裙领口微微敞开,那道诱人的沟壑直入眼帘。我酒劲上头,视线忍不住多停留了几秒——粉嫩的肌肤,微微起伏的弧度,像磁石般吸住我的目光。她直起身子时,我们四目相对,我赶紧移开眼,尴尬地咳嗽两声:“没事了,我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“哎,别急啊。”她忽然笑着挽留,声音软软的,像融化的蜜糖,“谢谢你送他回来。要不坐会儿?我给你倒杯茶,醒醒酒。你喝得也不少,走路都晃悠呢。”我摆手拒绝,脑子却嗡嗡作响,酒精在血管里乱窜,让双腿发软。“不用不用,我这就……”话没说完,她已快步上前,一把搀住我的胳膊。她的手温热而纤细,睡裙薄得几乎不存在,那团丰盈的柔软瞬间贴上我的臂弯——天哪,那触感!像电流般直窜心底,软绵绵的,却带着弹性,隔着短袖薄布,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份灼热和颤动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她也愣住,对视的那一瞬,我们都读懂了对方的慌乱和……渴望。她脸颊飞红,赶紧松手,后退半步:“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可酒劲儿顶着脑门,我哪还有理智?一股热浪涌上心头,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一把将她揽进怀里。她的身体僵硬了瞬,惊呼出声:“你干什么?放开我!”她使劲推我的胸膛,指甲嵌入肉里,疼得我倒吸凉气。可那推拒,像火上浇油,只让我更疯狂。手在她腰间游走,滑过那丝滑的蕾丝,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。“小丽,我……我早就喜欢你了。从第一次打麻将开始,就想这么抱着你……”我低吼着,声音沙哑得像野兽。
她慌了,眼睛里闪着泪光,低声尖叫:“你疯了!喝多了就耍酒疯?老公就在里面,他随时会醒!”卧室门半掩着,老王的鼾声隐约传来,像一记记警钟。可那声音,反而成了诡异的背景乐,刺激着我的神经。我不管不顾,硬是扯下她的肩带——哎哟,那一刻,美得让人窒息。没生过孩子的女人,果然是极品:RT小巧玲珑,粉红如樱,乳晕浅浅一圈,像未经雕琢的玉石。我低头一口含住,舌尖轻舔,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推搡的手软了半分。“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他会听见的……”她哭腔着,用小拳头砸我的后背,声音压得极低,生怕惊醒隔壁的“睡神”。她扭动着身子,试图挣脱,可那挣扎,只让我抱得更紧。手掌向下探去,扣住她最隐秘的地方,指尖感受到一丝湿润——她不是完全拒绝!那反应,像无声的邀请,让我血脉贲张。
“他醒不了的,我知道他喝了多少。那酒劲儿,够他睡到天亮。”我喘着气哄她,声音里带着乞求和霸道。我们就这样纠缠着,慢慢挪向客厅沙发。她摇头,眼神可怜兮兮的,像只受惊的小鹿:“别这样……我们不能……”可那拒绝的眼神,只让我兽性大发。越是她摇头,我越来劲,像中了魔咒。沙发上,我把她压在身下,双手肆意揉捏那对丰盈,她咬着唇,呜咽着:“你会毁了我们的……”我解牛仔裤时,手抖得厉害,一手还得死死按住她纤细的腰肢,怕她逃脱。挺枪而入的那瞬,意外地顺滑——里面早已湿润成灾,包裹得我几乎失控。